“唔唔唔唔——”
芙宁娜死活不肯说,即便面对白启云的威逼她也没有屈服。
见状,白启云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抹诧异。
这欺软怕硬的小东西竟然也嘴硬起来了?
虽然神之心很珍贵,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芙宁娜不肯说的原因绝非是不信任几人,应该是有别的更深层次的缘故。
如果芙宁娜不信任几人的话,不会一上来就大摇大摆地钻到他们一行人的队伍里。
甚至连沫芒宫都不回去也要黏在他们身旁。
根据最近这段时间的观察,白启云发现芙宁娜虽然冒冒失失,但其本身对于危险的嗅觉却异于常人。
换言之,这次针对她的事件到处都透露着诡异,芙宁娜想必早就察觉到了这点。
所以她才会从枫丹庭跑到欧庇克莱歌剧院去,再混到他们小队之中来躲避幕后之人的追击。
说明她还是意识到了些什么。
只不过这幕后黑手隐藏的想必十分不错,借着最高审判官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对芙宁娜围追堵截,打的尊贵的水神大人抱头鼠窜。
不过反过来说,那位最高审判官只要在位一天,幕后黑手就不敢发作。
也能看出此人对那位掌权者的忌惮。
“嗯...也就是说将最高审判官吸引走,也在那人的计划之中吗。”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神之心到底在哪,你说不说。”
白启云一把抓住芙宁娜的小脸,试图利用疼痛让她屈服。
嗯...手感还蛮不错的。
他下意识地多摸了两下。
“喂。”
一旁的裟罗眼皮一抬,感受到了面前的‘严刑拷打’有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的趋势,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不过很显然芙宁娜并没有那种方面的想法,依旧在白启云的手上大嚷大叫着。
“快放开我!”
“你说不说!”
“不说,我就不说!”
两个人好似小孩打架一般在床上扭打在了一起。
明明应该是极为旖旎的场面,但看上去却只让旁人觉得好笑。
最终,以芙宁娜踹了一脚白启云的肚子获得了短暂的胜利作为结束。
“啧,你这臭小鬼。”
虽然不是很疼,但竟然会被芙宁娜抓住空隙阴了一手,还是让白启云有些难受。
不过毕竟是个神明,有点特殊能力也是应该的。
“算了,你不告诉我拉倒,到时候出了事你别来求我就行。”
白启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当然,他不是关心有没有受伤,而是关心自己的衣服脏没脏。
就凭芙宁娜那宛若肌无力一般的小腿,就算是踹上他十脚也踹不破他的皮。
好在这身礼服在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了抗脏污的能力,芙宁娜一脚下去,上面竟然半点灰尘都没有。
可谁曾想,芙宁娜一听到这话愣了一瞬,随即又抱住了白启云的老腰。
“怎么这样,你忍心看着如此富有知性且美丽的我陷入泥潭之中吗?!”
“美丽?知性?我怎么没看见?”
白启云怀疑如果不是神躯没有鼻涕这种分泌物,这家伙肯定会把鼻涕蹭在他的衣服上。
至于为什么神明的身体没有鼻涕?
因为影之前跟他有探讨过这方面的事。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神明的躯体都是自己捏造出来的,一些非必要的功能直接被舍弃掉了。
虽然说魔神们都在进行拟人,但人类本身也有一些功能对神明来说毫无必要,甚至说有些累赘。
就比如说排泄系统...
除了为了某些特殊兴趣而被保留的体液之外,其余不必要的东西都会被神躯所舍弃。
看着芙宁娜那张因为死活不肯说而挤得变形的脸蛋,白启云不禁轻笑一声。
“呵,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去须弥走一趟,你底裤穿什么颜色我都清楚了。”
“诶诶诶诶!别啊!”
闻言,芙宁娜顿时大惊失色。
须弥有什么?有世界树啊!
这东西堪称bug,真要是拿这东西查她的底裤...哦,不对,是神之心的去向,那还真的能查到。
“我我我我...我今天穿的是白色,你别查了行不行。”
抬出这个大杀器,芙宁娜顿时败下阵来,开始胡言乱语。
“一边去,我对你穿的是什么颜色没兴趣。”
或许是芙宁娜被白启云欺负的太过凄惨,一旁的九条裟罗心中的母性终于爆发了。
她走上前将两人分开。
天狗小姐一出手,白启云只能退避三舍。
没办法,就算他不认怂,他的腰子也得认怂。
否则明天大好的天气,就又得在床上度过了。
芙宁娜像是找到了靠山,直接窝在了裟罗的怀里不肯走开。
这家伙是哪里来的小狗吗。
白启云瞥了她一眼,轻叹一声。
裟罗一边安慰着怀中的芙宁娜,一边发问。
“你怎么突然问神之心的事。”
“是愚人众,那些家伙在枫丹迟迟不肯离开,肯定是跟神之心有关,而且神之心还跟水之大源脱离不了干系,尽早得知下落也能早些做准备。”
别看现在愚人众安分守己,但那是因为局面不够明朗,外加愚人众如今的实力不足以硬撼整个枫丹,所以只得暂且搁置。
他甚至怀疑只要他还在枫丹一天,那个仆人就不会行动。
毕竟如果愚人众没有其他外援的话,仆人一个执行官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更遑论枫丹的其他人。
虽然没有确认,但白启云的直觉告诉他,那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绝非易与之辈。
如果说他没有来到枫丹庭的话,估计在那位最高审判官抽身之际,愚人众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么说,他的出现还打乱了愚人众的计划。
啧,这可真是缘分啊。
虽然是他们双方都不想要的缘分。
“这死丫头不想说就算了,但你能保证神之心存放在安全的地方吗。”
“当然!不会有比那更安全的地方了!”
望着芙宁娜斩钉截铁的神情,白启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这家伙,偶尔也是能摆出一副好模样的吗。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就在芙宁娜放下心神的时候,白启云的话又让她提起了心,就像是在玩过山车一样。
“那么,给我们好好讲一讲那位最高审判官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