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一个学者说，刚特?欧迪姆是个恶魔。”
杰洛特眉头紧皱，回想起与欧迪姆的短暂相处与交流，
心中不由得浮出一股阵阵寒意。
“以人的角度来看，是没形容错，行径、爱好与传说中魔鬼一致。也许，传说缔造者所闻正是对方。”
“幸好你未跟他做交易，以恶魔的狡猾奸诈，获胜概率不高。”
对于欧迪姆，安杰的评价是，不到万不得已，别跟人家打赌、交易。
恶魔虽言出必行，能力强大，
除非足够谨慎，智慧超群，才可能反将对方一军。同样稍有不慎，那便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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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做的结果，是亲眼见证一个拥有“石之心”的可怜男人，被恶魔夺走灵魂和生命。”
说到这，杰洛特语气低沉了些许。
或许是觉得，如果当时选择插手，结果能否更好一些。
“与恶魔交易的人……我没见过，也没法评论对方这种做法，”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置身事外是局外人最好的选择，有时候袖手旁观并非坏事。”
安杰语重心长拍了拍对方的胳膊。
他不知如何安慰对方，但这个结果却是对白狼最好的，
为陌生人以身犯险，值得吗？
也许杰洛特个人认为值，但是作为朋友的立场，安杰觉得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跟魔鬼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做这件事之前，
当事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只不过输了便要付出代价。
“算了，不提这些，你准备何时去巨龙山脉？”
杰洛特自知双方看法不同，便果断选择岔开话题。
“边走边聊，正好待会一起喝点。”
安杰点头笑了笑，将拖车上的东西一点点搬运，
并讲述起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泰莫利亚没有错，任何国家，都不会允许独立自主且能培养危险人物的势力存在，
只是立场不同，看待事件的角度，自然也有所差别。
双方也都是争取自己的利益……
但假如委员会一开始条件不苛刻，实际上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艾瑞图萨曾经受猎巫活动的波及，实力、影响力大不如前。玛格丽塔知晓在泰莫利亚境内，
必然得受到一定限制，
她也想尽力接下，只可惜委员会，实在欺人太甚了。
……
半个小时后，学院餐厅内。
“也许，我可以去跟罗契谈一谈。”
得知艾瑞图萨的近期情况，杰洛特不由得提议道。
“他不是大公，插手委员会的决定其实难度挺大的。”
安杰摇头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倒上两杯本地黑麦酒，
将其一递至对方面前，继续补充：
“当然，我抱有峰回路转的期望，不然干嘛给罗契一个机会。”
“与我对着干的人，除非有必要或懒得搭理，一般我都会当场处理干净，从不留情。”
他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硬，毕竟，自己这把保护伞，
没法给艾瑞图萨抵挡太久风雨。
能不树敌，最好不过，他自个惹事那是从来没怂过，可玛格丽塔却不一定顶得住。
今后她都得靠自己，尽量少给对方增加难度为好……“要是迪杰斯特拉没死，或许会是另一种结局，你觉得呢？”
安杰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道。
“我不得不杀他。”
杰洛特明白这话含义，以间谍头子的眼光与智慧，绝不会对艾瑞图萨提出如此条件，
最起码不会在安杰还在的时候。
“我懂，世上从来没有两全之事。”
“来，干杯，朋友之间久别重逢，我认为这个时候，应该来几局昆特牌再赌上点小钱”
饮下这杯酒，安杰便笑着拿出一沓昆特牌出来。
“我的牌组可强了不少。”
“先玩上两把再说，你面前的可是诺维格瑞昆特牌锦标赛冠军。”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将各自的牌组洗一遍放在桌上，
可在二人酣战之时，
女术士们则带领学生来餐厅吃饭，恰好见到这一幕。
“看到没，丽塔，我就说他俩一定会凑到一起赌博。”
叶奈法十分了解自个男人，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虽然如此，但她并未阻止，
人总得找点娱乐活动。
闻言，安杰与杰洛特扭头看过去，只见两女身边各自有一个身着艾瑞图萨学生制服的女孩，
格蕾丝?坎贝尔，这大小姐长得好什么衣物遮掩不了其美丽。
艾琳娜?威尔，经过洗漱后，清秀容貌得以展现，不如前者漂亮。因脸上有些许雀斑而影响整体评分，但仍属于上乘姿色。
不过，走路一瘸一拐，身体残疾。
“你们这是，一人教一个？”
见到俩学生分开跟着导师走，安杰理所当然这么认为。
“我们教学理念不同，所以……”
“各自带一个学生，看谁先毕业，从而决定今后艾瑞图萨教学方针，这是最好的办法。”
玛格丽塔和叶奈法一人一句答复。
两个女术士都秉承各自理念，争执不下只好决定比试一场！
来自陶森特的大小姐归玛格丽塔，而小乞丐艾琳娜则交由叶奈法。
“让学生成为你俩争斗的牺牲品，这可不太好。”
杰洛特这时表达自己的看法。
而结果就是被两个女人瞪了一眼，当场失声，不再讲话连忙举手投降。在女人较劲时候，最好什么都别说。
安杰深知这一点，所以都不出声，静静地看着，
他有预感，今后日子不会平静喽
接下来一周内，两位女术士各自为学生制定、实施学习计划，
玛格丽塔采取自己导师的那一套，一步一脚印，循序渐进。而叶奈法则是以自己的想法教学，
不仅进步飞快，基础还扎实。
事实证明，有时候改革并非坏事，至少对重建后的艾瑞图萨，帮助很大。按照叶奈法的想法，
女术士学院已经倒下过一次，那就应该舍弃一些糟粕。
在传统教学方式加上些新东西。
至于招生方面，同样陆续前来许多慕名而来的人，
各个国家的都有，上至贵族阶级、商人世家，下到平民百姓，但真正拥有资质的女孩却不多。
有些人甚至想花钱进来镀金，买个女术士的名头，
享受带来的便利与人们羡慕。
艾瑞图萨虽大不如前，但玛格丽塔还不至于堕落到如此地步，败坏学院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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