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丽夏做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手中装作虚拿一份报纸说道:“哦,看哪,他们多么可怜!”
“并不是这样的,帕丽夏小姐。”陆舒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索性越过餐桌,拉着帕丽夏的手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楼顶被轰塌了半边,此时只剩两个没有携带武器的士兵在那里收拾瓦砾。
“你想干什么?骂我吗?好啊,这里没有人,我也说不过你们这群拿着笔吃饭的家伙,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上楼以后,甩开陆舒的手掌,帕丽夏激动的说道。
陆舒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孩并不是真的是对自己有莫大的怨气,也并不是在谴责那些记者,她所谴责的是她自己。
当一个人对现状极度失望而毫无改变能力的时候,有可能会陷入极端,有些极端是极端的自暴自弃,而有些极端则会令人情绪激动。
“你要相信我,我理解你因战争和恐怖袭击痛失双亲的感情,我也确实知道。”陆舒轻声叙说着自己的过往,从科所卧那个炮火轰鸣的晚上,到福利院充斥着饥饿、虐待、暴力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