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透过窗户暖洋洋的照着,水滴终于恍惚的睁开眼睛。
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刺痛了她的神经,脑中凌乱的记忆冲撞进来。
她记得自己用了全力向付雨琛挥出一拳然后便再也起不来了再然后那男人好像摸了自己最后的画面便是他的唇
这一切串联起来的结果立刻哄过她的脑袋。
吱——
病房门被打开,付雨琛一身军装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看见水滴醒来温柔的笑了笑。
少女僵硬在病床上,直到现在还觉得四肢无力。只是瞪着眼看那男人缓步走过来。
如上帝精雕细琢的面孔,结实健壮的臂膀,无一处不透着男子的阳刚之气。
可水滴却一点也没有欣赏的心情!
付雨琛走到病床旁,放下保温盒。打开盖子。饭菜的香气立刻穿进她的鼻子。
水滴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这一小动作被男人准确捕捉到,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手上的动作更慢了。
他存心逗她。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我特地给你熬了点鸡汤。补一补。”
他舀起一勺汤递到水滴的嘴边,水滴几乎要被他全身散发的温柔好男人的光芒亮瞎了眼睛。
“趁着汤还没凉,快喝吧。”
水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又将勺子向前递了递放到自己唇边,索性别过头无声的抗议。
“怎么了?”
付雨琛笑得随意,只当她是在闹脾气。果然还是个小女孩,都躺医院了,还在生昨天的气。
“你”
水滴见他完全不害臊,转头便想和他理论,却发现嗓子干的不像话,发一点音都刺痛的不行。
男人见状笑的更加轻佻。
“要发脾气也先把身体养好了,来,喝口水。”
水滴愤怒的瞪眼,他还知道她要发脾气?他居然还有脸说?
气归气,水滴到底还是被他扶起来喝了口水。
嗓子一下滋润了不少,她张口便是一句:
“混蛋!”
付雨琛看她气的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都别的通红,居然还有力气这么吼他。他可真是病人的一剂良药啊。
“嗯,我混蛋。”
“”
他倒也懒得争,毕竟这丫头住院有一半的责任还是因为他罚她跑了六圏造成的。
水滴气的不轻,可想问的话却还是硬生生的卡在嗓子里,这叫她怎么问。
“反正混蛋也混蛋完了,喝汤。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付雨琛直接无视掉她杀人的目光,又一次舀了一勺汤喂她。
“”
贱,贱人,太贱了!
对一个刚成年的少女做了那么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的事情居然还能活的这么理所当然。
大叔,跪求节操!!!
水滴气的磨牙,一肚子的火直接把卡在喉间的话挤了出来:
“混蛋,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付雨琛愣了一下,抬头注视着水滴。
见她脸上染上了一丝窘迫,才明白这少女问的是什么。
本能的贱骨头基因让他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该看的看了,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该做的做了。一样都没落下。”
“”水滴瞪大了眼睛。“该?!”
什么叫做该?你妹啊,被人在不知不觉间那啥了,犯人居然还觉得那是应该的?!
水滴心里瞬间奔过无数只草泥马
“怎么,什么表情?”
付雨琛注意到水滴的脸色一阵发青一阵发紫,调侃的更来劲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
一肚子的脏话到了嘴边却硬是给压缩了。
这种话一出口,活脱脱一个小怨妇的模样。或许他应该很老套的来一句:我会负责的。
不过,亲们,不要怀疑付雨琛的无耻,他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上都深深的刻着一个‘贱’字。
男人的节操开始碎裂成块,大朵大朵的往下掉。
“不知道水滴小姐对我可还满意?”
“”水滴隐忍着闭上眼睛,鼻子酸酸的,喉咙像是塞着一块棉花般的窒息。生怕自己哽咽出声。“好呵呵很好”
少女语气中浓浓的自嘲灌满他的耳朵,像是一针狂躁剂,听的他心烦。
这算什么,变成他的女人,不好吗?就这么让她委屈?
刚刚的窃喜感一下就被浇灭了。
付雨琛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水滴消瘦的侧脸。满满的无奈的懊悔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怎么。”付雨琛重重的放下勺子,一把攥住水滴的胳膊,大力把她拉向自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咬牙切齿。“就这么不想跟我上床?”
“”
水滴静静的看着那张帅气的面孔,她曾经多么想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高大,帅气,有能力。但现在,已经由不得她选了。
她的眸子染上一层阴霾,淡淡道:
“你说,你把一个商品的商标撕了,这东西就算再怎么漂亮也会变成残次品吧。”
“”
付雨琛无声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他愤怒,愤怒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供人买卖的商品,更气愤究竟是怎样得环境让一个花季少女变成这样。
但却又抑制不住的欣喜,因为她居然歪打正着的保持着处女之身。
没错,如无意外,这丫头还是个雏。
想到这,他手上的力道又松了松。
对于豪门的人,他清楚的很。男孩子没了初夜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女孩子也早就仗着家里的势力在成年之前便没了纯洁的身子。
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成年了却还是处女的人真的越来越少了,多少还在上学的学生恋爱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
付雨琛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
不得不承认这场父母安排的联姻居然让他赚了一大笔。
“放心吧。”
付雨琛放开水滴的手腕,看着上面自己的指痕已经发红,轻柔的摩擦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你的商标还在。”
水滴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丫头,你到底是有多笨啊?我要是真把你怎么样了,你还能不知道?”
“”听付雨琛说没有碰自己,水滴立刻原地满血复活,战斗力又一次猛升,嘟囔道。“也许是你太小了,我没感觉到”
“那要不要来试试看我是大还是小?”
“谢了我是病号,不宜剧烈运动”
“没关系,我动,你躺着就好。”
“付雨琛,我真的是高估了你的脸皮厚度。”
“那还真是抱歉,没把你挤死。”
“不要你为你多了个把就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上帝造人的时候女人是凹进去的,男人是凸出来的,注定矜持这种东西不适合男人。”
“我要喝汤。”
“早说嘛,你就不用被我损这么长时间了。”
“”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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